从漂亮女孩口中，余航得知这栋大楼最近两个月应该有六个人选择自杀，可是王铁军之前怎么告诉自己朱叶丽是第五个受害者呢？
余航有些不解。
王铁军拿过卷宗看了一眼，解释道：“卷宗上显示，最近两个月确实还有另外一个叫林月娥的女孩不幸身亡。不过她却和现在这个案子不太一样。包括朱叶丽在内的五个女性，自杀前都有用尖锐物体划伤脸的举动，而且自杀之前脸上还都留下了诡异的微笑。”
王铁军单独拿出了一个卷宗递给了余航。
“可是这个叫林月娥的女孩不一样。那个女孩属于失足跌落，相关目击者称，这个女孩是在天台上抽烟的时候，不小心撞破了栏杆掉下去的。所以我们就把她排除在这个案子当中了。”
余航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个失足跌落的卷宗，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。
“王队长，现在人多眼杂的，我看我们还是晚些时候再来比较合适。”
王铁军也知道余航在顾忌什么。
“好，那我们就先回去，我开车送你。”
回到警车上，王铁军脸色凝重的盯着余航。
“余老弟，这件事真的是鬼干的？”
余航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八九不离十。在窗户上出现的那个血掌印，你应该也看到了。”
王铁军握紧了方向盘，他表情有些不甘心，双手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盘。
随后，王铁军好像泄了气一般。
“余先生，剩下的事全靠你了。”
余航有些不太理解，王铁军怎么突然就泄气了。
“王队长，你难道有什么心事？”
王铁军苦笑了一下，他摘下了先前放在耳朵上的那根烟，他递给了余航。
余航摇了摇头，余航以前也嗜烟如命，可是后来跟了徐庆之之后，因为徐庆之有点洁癖，他就慢慢把烟戒掉了。
王铁军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这可是五条人命啊。要是人做的，那我一定想尽办法把犯人抓到，将他绳之以法，得到法律的制裁。还给受害者家属一个公道。可是现在呢？是鬼做的，说出去又有谁信呢？到最后我们就只能以自杀为由结束案件调查。这事想想还真他娘的憋屈！”
王铁军打开车窗朝着外面吐了痰。
“呸，抓不到真凶，怎么对得起我们身上穿的这件警服！可对方是个鬼，我们又能怎么办？难道抓个鬼回去？”
余航沉默了一会儿。
他没想到让王铁军苦恼的地方竟然是他没有办法将犯人绳之以法，还给受害者家人一个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