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曦大惊，直接从龙椅之上蹦了起来，然后又强自镇定的深吸了一口气，咽了咽口水。
“仙师，你是在跟朕开玩笑的吧？这话可不能乱说！”
“是啊小师叔祖，这可是欺君之罪，不可胡言啊！”
赵真也被吓了一跳，他让秦昊来给皇帝医治体内的毒症，可没让秦昊这么直白啊！
出了事儿秦昊是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，他可走不掉！
除了是寻道宗的弟子之外，他同样还是大宋皇朝的梁王，不可能真的超脱尘世之外。
“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？”
秦昊神色冷淡，抬眼瞅了赵曦一眼，“忠言逆耳，若是官家不喜欢听，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！告辞！”
说着转身就要离开。
秦昊并不担心会激怒赵曦，这皇宫大内虽说高手如云，但并不是寻道宗那样的修仙门派，他秦昊想要走，还没人能拦得住！
“仙师且慢！”
赵曦慌了，出言叫住了秦昊，“仙师，朕并未怀疑仙师说的话，只是这事儿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！还请仙师细细道来，为朕解惑。”
秦昊看了赵真一眼：“当真要直言？”
“小师叔祖，官家既然已经这么说了，您就直说吧！”
“好吧！”
秦昊点了点头，“简单的说，陛下中毒了！而且还是慢性毒药，已经中了足有十年，毒素已经深入身体的每一寸血肉，只剩下四年的阳寿了！”
“什么？中毒？十年慢性毒药？”
宋哲宗赵曦脸色一片阴沉，难怪他最近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，根本就不像是个二十岁的青年的身体，反而像是已经人到中年一般。
竟然是因为这个！
他是九岁即位的，照这么算来的话，岂不是在他刚刚即位一年就开始中毒了？
“仙师，这事儿你能确定么？”
“我当然能确定！”
“那仙师可知慢性毒药从何而来？”
“这个嘛，我得先查证查证再说。”
“那就有劳仙师了。”
赵曦已经恢复了平静，得知自己中毒寿元不久之时的慌乱和暴怒已经被他完全给压了下去。
秦昊看得心下暗暗点头，这宋哲宗赵曦不愧是大宋历史上少有的铁血英主，若是他能够活得长一些，也就没有后面的靖康之耻了。
秦昊要查探慢性毒药的来源，当然是依靠修仙者的神念，从赵曦的日常饮食、穿戴之物着手了。
细细检查了一番，却并未有什么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