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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个生得不错的女孩儿,但与他的蘅儿,是没法子比的。

轻浮,孟浪。

骄纵的小姑娘他见得太多了,并不该是林萦这样的。

林萦见了他,忙理了理衣襟,又换了一副笑脸出来。

林蘅正跟上来,见了她那模样,别开脸,实在懒得看。

谢喻白却把林蘅的举动尽收眼底,无声叹息:“三姑娘,我与二姑娘有要紧的话要说,况且又是我堂妹托我带给二姑娘的话,你这样子跑过来,实在是有些打扰。”

林萦小脸儿一白,脸上的笑意登时就凝住了。

她今天在陆景明那里吃了闭门羹,被人家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。

这会儿回了家,到正堂去跟父亲母亲请安,母亲说,谢喻白带了林蘅出来有一会儿了,叫她出来寻一寻,看看谢喻白午饭在不在家里头吃。

这种事情她干的多了,嫡母一发话,她就晓得是什么意思。

其实在屋里的时候,也看见了自己亲哥哥挤眉弄眼的摇头,那分明是示意她不要出来寻人的,只是她仍然选择听嫡母的。

她是庶出的孩子,将来的前程,全都捏在嫡母手上。

她不甘心嫁个平庸的男人,了却余生。

无论是陆景明,还是谢喻白,甚至是温长玄,她都想努力一番,试试看。

林萦自问生的不俗,虽然比不上林蘅,却也比林薰出色许多,她年纪又小,娇俏可爱,男人们大多吃这一套的。

所以她才不顾哥哥的劝阻,听了嫡母的话,满心欢喜的跑出来。

但谢喻白的话,令她无地自容,实在是太丢脸了,尤其是在林蘅的面前!

林萦两只手的指尖对戳着,又低头去看自己的指尖,瓮声瓮气的:“母亲叫我出来寻二公子和二姐姐,说备下了午饭,请二公子中午留在家里吃饭,我不是有意打扰的……”

她说得可怜,还抽了抽肩头:“我在家里头无拘无束惯了,没见过二公子身边的小厮,他一时拦了我去路,我不明就里……”

她倏尔抬头,眼神瞥向林蘅:“二姐姐,你替我解释解释,我真不是有意的。”

装柔弱,扮可怜,都是林萦拿手的。

无论是在母亲面前,还是在兄长们面前,她从来最擅长。

林蘅最看不惯她这幅模样,也做不出这般做派,捏紧了手心儿,一言不发。

林萦目光闪了闪:“二姐姐……”

真是委屈极了,包了一眼眶的泪,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似的。

谢喻白面不改色,丝毫不为所动:“三姑娘的意思,这里是林家,是你的家,你要去哪里,便去哪里,谁拦了你,你便要同谁发脾气,是要怪罪的――即便是你打扰了旁人谈话,也并不是你的错,毕竟你年纪小,娇宠惯了,不是有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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