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呢？”
张榆和杨若雪并没有多呆，吃了午饭坐了一会儿，就直接赶去飞机场了。
傍晚的飞机回中海。
飞机上，杨若雪见张榆沉默不语，随即好奇的问道。
“哦，没什么。”张榆笑着说道，“我在想要不要拍一部抗日剧讨一下老爷子欢心。”
“我看还是算了吧！”杨若雪说道，“吃力不讨好。”
“为何？”张榆问道，“若是拍一部好的抗日剧，老爷子一高兴，就把你嫁给我了呢？”
“怎么？”杨若雪却是一笑，说道，“你不拍，我爷爷就反对了？”
反对么？
显然不会。
当初若非杨老爷子表态，杨父对他未必就是如今这个态度。
“你知道抗日剧为何那么多么？”杨若雪开口道。
“为何？”张榆问道。
他知道么？
知晓一些。
抗日剧那么多，原因很多，其中最重要的恐怕是风险小。
“抗日剧属于主旋律范畴，题材稳妥，而且每年的电视台需求量很大，有相对稳定的收视率，总之对投资者来说，性价比和安全性都很高。”
“电视剧题材就那么多，很多题材被调控，被限制。”杨若雪接着说道，“比如现实题材更是禁忌多，边界不清，难以琢磨。剩下的只有抗日剧这个旱涝保收的避风港可以做文章了。”
“有见地！”张榆笑着说道，“你对这些还有研究？”
“噢？”杨若雪尴尬一笑，道，“我在网上看到的。”
“那为何雷剧泛滥呢？”张榆接着问道。
“正剧成本太高，风险也大，观众也未必喜欢看。”杨若雪说道，“雷剧或许引人诟病，却也能制造话题，成本低，风险小。”
张榆点了点头。
很多东西，都是由市场决定的。
“那你还想拍么？”杨若雪接着问道。
“拍啊！”张榆说道，“你不是说旱涝保收么？放心，我肯定不会拍什么雷剧。”
“别没讨好爷爷，反而引他不快。”杨若雪说道。
“我可不傻。”张榆说道。
杨若雪没在说什么。
她了解张榆。
他一旦有了什么想法，很快就会付之行动。
他不会只是想想。
不过，张榆一旦付之行动，那么就有极大的把握。
他拍抗日剧，不说讨爷爷喜欢，但应该不至于被骂。
这家伙，劝得动的，你无需废什么口舌。
劝不动的，你费尽口舌也无用，固执不已。
“你工作室不会又准备签个电视剧导演吧？”杨若雪问道，“公司如今重心可是在电影上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