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持人没想到沈明瑾会借这个机会推销自己，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笑出声，借着兴致多聊了几局：“沈小姐倒是敬业啊。”
“那你具体是擅长哪个板块的呢？”
沈明瑾直截了当：“擅长离婚。”
女主持人啊了一声。
沈明瑾乘胜追击，找准拍摄镜头，人靠到蔺行山肩膀上离近麦说话：“有需要的真的可以联系我或者山山工作室，我处理过很多起离婚案，资历深，下手快。”
蔺行山：？
“能看的出来沈小姐聊起这个来，游刃有余以及整个人脸上那种自信的感觉了啊。”
“希望沈小姐的工作能够蒸蒸日上。”
“本期《午间访谈》就到这里，让我们感谢二位嘉宾的到来。”
三个人起身鼓掌。
场外监制比了手势，这才彻底结束，工作人员进场拆卸道具，等到蔺行山和熟人打完招呼，沈明瑾再一同和他退场。
“什么就我的工作室？”拍摄结束，蔺行山扯了扯框在身上的正装领带。
没人的时候，两人恢复了私下里的状态，蔺行山棱角分明又孤高桀骜的面容只有对事业的规划、算计。
沈明瑾走在旁边，举手抬足间清冷知性的独特气质，眉眼间的情绪在工作后只剩疲倦平淡。
违和的只有亲密环一起的胳膊。
对于这种先斩后奏，沈明瑾理亏，薅了两下头发，眼神飘飘然看着别处：“当时的情况我也没办法，宣传都宣传出去了，总得留个联系方式吧？直接挂我号码又不合适。”
“你是个人工作室，好搞点，回头直接把我的小号邮箱挂上去就行了。”
蔺行山扭头看她，没说话。
沈明瑾再三提议：“真的，跟着你以后说不定在公共场合还能推销自己，迟早得挂邮箱。”
“行。”
蔺行山微抬下颚看到走廊顶，心里掂量着：“那你分我点？分两成。”
沈明瑾：？
“这点钱你都赚？你躺着赚钱？”
“蚊子腿也是肉。”蔺行山与沈明瑾对视着，“何况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给你钱，有备无患。”
看着蔺行山丑恶的嘴脸。
沈明瑾有一种替人打工的感觉。
可她明明是自己一个人单干！
万恶的资本家。
“知道了。”
刚进电梯，沈明瑾就把自己手抽了回来。
下楼走出公司，沈明瑾往蔺行山靠近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