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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还没等辛弃疾定神一看呢,孩子们就已经在老师一声“开始”的指示下,互相交流了起来!

“我觉得醉里挑灯看剑,就是辛弃疾喝醉的时候,双眼迷糊,看不清自己的剑长啥样了,所以不得不点灯看的!”

“才不是这样呢,我觉得这一幕应该是很厉害的举动才对,想想啊,我喝醉了,我还能有力气一边挑灯,一边看剑,多牛逼!”

“梦回吹角连营,应该就是辛弃疾做梦的时候回到营地了,不过他不是个词人吗,为什么要回营地啊?”
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这就跟我们这些初学者画画,一般都要看到实物和实景才行,要我说呀,辛弃疾肯定是为了写好这首词,特意去军营看了一趟!”

“这不就跟我们现在参观博物馆是一个道理嘛,据说辛弃疾那时候还是个朝廷命官呢,这权利他肯定是有的!”

“那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又是什么意思嘞?”

“这还不容易吗,古代不都是这样嘛,以忠君报国为己任,但凡是个有能力的人,哪个不想能在生前死后,给当代和后世留下一点东西呢?”

“那可怜白发生呢?”

“就是辛弃疾在告诉我们啊,他前面写的那几句其实都是自己瞎想的,他现在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,只能做梦才能梦见这些!”

“哦哦,你这么说我就懂了,原来辛弃疾是个爱做梦的词人!”

孩子们兴致高昂地交流着。

站在讲台上的女老师听到这些话,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
她在尝试让孩子们先自己理解一下这首诗,让他们自己先思考一下,然后再循循善诱,而不是一开始就猛烈灌输的教学办法,看看是否能有更好的效果。

可她万万没想到,天真可爱的孩子们居然会冒出这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,瞧他们交流起来,大眼瞪小眼的样子,不知有多惹人欢喜。

辛弃疾先祖听后,顿时抚须笑了起来,心中的阴霾在孩子们稚嫩的争议中一扫而空。

“有趣,有趣……”

辛弃疾看向江逸,眼里像是藏着星光:“我可不就是个爱做梦的词人么?”

“先祖,此乃孩童打趣之言。”

“无需说这些,我岂会和孩童计较此等小事?”

辛弃疾有些不满地摆手,似乎是嫌弃江逸把他想得太小气了:“他们能读和思考我的诗词,做先祖的开心还来不及。”

“他们不仅读,还要熟读背诵,以及会写呢。”

江逸笑道,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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