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2 / 3)

“你们说的是文天祥是谁?”

“是啊,文天祥又是华夏哪位历史名人呢,他都做了什么呀?”

两个问题,加起来不过37个字,问的全是关于课本上的人物。

可这两个问题一出,许多观众,却是禁不住沉默了。

最开始的那个质疑弹幕出现时,不少观众已经在反思,他们发现,自己对文天祥的了解,的确少之又少。

他们背过他的诗,甚至还考过,有的甚至还为这句诗热血沸腾,奉为经典,可当被问及作者的经历时,却是没几个人能够说出来。

当然,在华夏数以亿计的观众之中,自然少不了对这部分历史有所涉猎的人,甚至还有不少史学专家,可这,在几亿观众的基数下,何尝不是少数?

可是,在课本上,每一个读书人,都会读过他的诗句。

读诗、读过典籍,却只读起来热血,不知道其中的深意,不知道作者为何而写,又怎么能够体会到其中真正的精神?

文天祥闻言一笑:“你说你是后世,有何证据?”

江逸说道:“晚辈可以突然出现,足矣证明晚辈有特殊之能,先祖不信的话,我可以再消失一次,然后马上回来。”

“民间不缺异士,我又怎知,你是否为元人派来劝我投降之人?”

文天祥和江逸始终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,虽然文天祥在牢里不愁吃喝,元人有意拉拢,但也没有给他养尊处优的牢狱生活,居住条件依然艰苦。

江逸摇头,他看了眼文天祥旁边的破旧木桌旁,一条带血的灰色衣带平铺在上面,上面写着一个宋体字:

“吾位居……”

剩下的,应该是还没得及写。

江逸透过牢房的狭小通风口,看到月光铺洒进来,此时狱卒大多少睡去,也难怪先祖会在这个时候写字。

见江逸目光放在衣带上,文天祥拂袖一摆,身子挡在了衣带前,眸子怒火升腾,沉声冷喝:“你想作甚?”

江逸没有回答,他正视着文天祥先祖,一字一句道:

“吾位居将相,不能救社稷,正天下,军败国辱,为囚虏,其当死久矣!”

“顷被执以来,欲引决而无间,今天与之机,谨南向百拜以死。”

“其赞曰:孔曰成仁,孟曰取义,惟其义尽,所以仁至。”

“读圣贤书,所学何事?而今而后,庶几无愧!”

“宋丞相――文天祥绝笔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文天祥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逸,上前几步,问道:“你,你怎知我要写之言?”

上一页目录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