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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一愣,又想起那张被烧了的纸条。

郡主说,明日的狩猎不要去,有人要害他。

他本以为只是随意的一张小纸条,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狩猎,可现在沈奕书让他明日跟他一起狩猎,郡主所说的事情正在发生。

也许,郡主给的纸条上面说的是真的,真的有人要害他。

比起沈奕书来,他更愿意相信郡主。

毕竟郡主虽纠缠他,让他看不清目的,但至少目前来看,郡主没有伤害他,甚至想要他命的动机。

“发什么愣呢!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!”

沈墨回过神来,目光重新聚焦,低着头一脸歉意道:“兄长,明日徐少卿约了我去查案,怕是不能一同去。”

徐子琅并没有约他,只是徐子琅是大理寺少卿,身居高位,沈奕书是惧怕他的,只要拿出徐子琅,就能压一压沈奕书。

“你……”果然,沈奕书气的说不出话,用手指指着沈墨半天,“你给我等着!明日的狩猎,你必须去!”

说罢,他又狠狠踹了一脚门,甩袖离去。

沈墨直起身子,面无表情地关上门,又将门重新扣好。

他坐在书桌前温了一会儿书,见天色不早,便吹了油灯安然躺下。

翌日。

沈府。

一大早沈中书就怒气冲冲地闯入沈墨的屋子,而沈墨正好穿戴好准备出门,两人在门口遇上。

“孽障!”

沈中书上来就是一声吼骂,嘴里的唾沫星子乱溅。

“父亲。”沈墨垂首,恭敬而又疏离回应一句。

“今日裴姑娘邀你一同狩猎,你给我去!”

沈墨目光一滞,没想到这事还牵连裴清棠,甚至闹到沈昂这里。

他平淡而又温和开口:“今日徐少卿有约,我怕是走不开。”

“废物!孰轻孰重你知道吗?!一个徐少卿能大的过杨家?!能大的过虢国夫人!现在杨家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徐家算什么!”

沈昂气的不轻一样,骂人时身子都是颤抖的。

“今日既然裴姑娘约你,你就一同出去,再过几日她就要过门了!这可是婚姻大事,你可得把人好好招呼好了!你这个榆木脑袋可别在成婚前出什么岔子,得罪了裴姑娘!真是不明白人怎么能看上你!”

杨家现在如日中天,现在能攀上这门亲事,简直就是沈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,这个不成气候的小子居然为了什么徐少卿,不去赴杨家人的约,简直是朽木!

“父亲,徐少卿事先早已约我,我不能言而无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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