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球球应该说办了证,因故没发到手,打狗队却把球球收走了。

大家分头找关系,争取不罚款把球球接回来。于龙先给小六了打电话,被小六子埋汰一顿。

收了电话于龙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,突然想起了包租婆的儿子大军,病急乱投医,于龙点击了大军的语音。

呼叫响了两声,大军就接了电话,于龙也不会客套,直接说有事儿求你,大军也挺爽快:“有事儿说,别客气。”

于龙就把给球球办许可证,因为品种识别问题没发证,球球刚才被打狗队收走了,要罚款两千事的事儿颠三倒四地说了一遍。

大军先粗鲁地问候了他们妈妈,之后说:“这帮犊子,咋还没黄呢。服务贼次,收费贼高,可能是开不出工资了,就这点小权也用来搞钱了。这是踏马穷疯了,你别急,这事儿咱占理,我有个朋友是律师,我问问他,一会儿给你回话。”

十多分钟后大军回话了,告诉于龙:“没事儿,我朋友说了,这叫滥作为,明天早晨九点,你带着交费的收据,咱仨在兽医院门口集合,跟他们说道说道儿。”

于龙心口的一块石头落了地,赶紧把好消息挨个告诉一遍,让大家别着急,球球有救了。

第二天早晨,大军,律师和于龙在兽医院门口聚齐,一起走进了办事大厅,刚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,大厅里的人有的在骂,有的在哭,有的在大声的争吵。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有的阴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;有的笑脸僵硬的跟客户比比划划的解释着什么。

律师走上前,跟一个工作人员说了几句,回来说:“院长在三楼,咱去找院长。”

大军说好,这事儿跟别人说也没用。

于龙平生见过最大的官是村长,也不知院长是多大的官儿,骨子里遗传了几千年的官贵民贱的基因瞬间被激活了,嗫嚅道:“我,我,你俩……”

律师眼毒,看出于龙的自卑,呵呵一笑说:“你在这儿等一会儿,我俩去。”说完迈开自信的步子上楼去了。

大厅里依旧吵吵嚷嚷,于龙有点晕头转向;有点度日如年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仿佛比上学时两节课还长,看见律师和大军现身在楼梯口,直奔自己过来,于龙立即站起来迎接。

没等于龙开口,大军先说话了:“哥们儿,跟院长谈的挺好,不过,出了点麻烦。”

于龙迫不及待地打断大军,问:“咋的了?啥麻烦?”

大军想了想说:“球球失踪了,昨天晚上不知咋整的,装狗的笼子门开了,昨天收的一车狗都不见了。”

“啥?……卧草!”于龙愣住了,像被速冻了。

律师继续解释说:“院长承认他们工作失误,承认球球是有证的,当场跟我俩道了歉,还请我俩传达对你的歉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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