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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可以不和我一起跳舞?”

“因为我事先就定好了自己的舞伴,之所以和师兄一起进来,只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已。”

虽然师弟是入学就挑翻了两大社团的s级,也是如今卡塞尔的当红炸子鸡,但以芬格尔的识人之明,这位好师弟长着一副孤寡的衰样,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漂亮的女孩走到他们的跟前,当着他面“夺走”了路明非的伴舞权。

事情还要从半个钟前说起。

在凯撒亲身介绍了他背后家族的富有程度,并且暗示路明非“定价”稍高之后,第一次做敲竹杠本还有些难受的良心顿时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在路明非犹犹豫豫地给出一个,他觉得狮子大开口的价格后,凯撒甚至主动反向抹零,笑得倒是异常开怀。

“今天是你第一次参加学生会的宴会,一会这里会变成一场舞会”凯撒拿起杯子倒了些马天尼递给新得的马仔,举手投足有一种别样的豪迈:“有带来的舞伴吗?”

路明非想了想仍在楼下狼吞虎咽的芬格尔,勐地打了个寒战,摇了摇头。

师兄你我虽然一见如故,但两个大男人跳舞这种事他属实力所不能及,别人再不济也是鲜花和牛粪,他们两凑合在一起,结果自然更是惨不忍睹。

“没有?”凯撒眼神和一旁闷油瓶一样的楚子航对视了一下,笑问道:

“我记得自由一日的时候你还有个战友,虽然没能见面,但她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,我托人查了她的入学资料,很漂亮的女孩,没有尝试邀请她做你的舞伴吗?”

我去,一看就是符合凯撒现充身份的社交话题,路明非虽然没怎么学过跳舞,但仕兰那种小资学校多少会上几节类似的课程,对他这样观念相对保守的人来说,仅仅是用手扶着女孩的腰肢都太过刺激了。

那时候他还是思春期的青少年,双人舞中那些男女之间简单肢体触碰就足以让每个男生心潮澎湃,更何况那时候路明非的舞伴是一个名叫陈雯雯的女孩,只是他学的并不好,手脚总是不够协调。

所以跳起来并不美观,也没有半分的旖旎。

凯撒显然看出了路明非的窘迫,他笑着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,手拿着酒杯指向了远处正在专心演奏的乐队。

“她也来了,”金发的大男孩对着路明非眨了眨眼睛,“再告诉你一个消息,她是今天乐队的小提琴手,没有舞伴,把握住机会。”

这不是我知道的学生会主席!

“路明非,”楚子航也开口了:“我看见她带来了舞鞋,很漂亮。”

为什么师兄你会连别人带没带舞鞋这种事情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啊?

“如果你邀请她,她不会拒绝的,”楚子航平澹地说,好像在说我们明天早上第一节课是什么这种小事,“我觉得她在等着你的邀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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