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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第一次见到你,都喜欢上你了……”

“住口!”

林盼儿又羞又怒地叱道:

“以前你对我是百般示好,可我从没有理睬过你。你不要自作多情了,赶紧退下!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?”

“成何体统?”

见不论在林盼儿面前如何的谦卑,都不能得到她好感,高让爱极生恨,阴沉沉地道:

“太子那狗东西强占你便宜,比我好的到哪里去?你不会真的跟太子好上了吧?”

“你既然愿意跟狗太子好,跟我好又有什么不行的?!”

林盼儿脑袋嗡地一声,满脸通红,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,砸了过去。

“我的事与你无关。你滚!不要让我再看到你!”

陶瓷碎地啪地在高让脚边脆响。

“我知道了,一切都是那个狗太子的错!盼儿你等着,我一定会宰了太子,给你报仇的!”

高让丢下一句话,狼狈地躲避,又害怕被宫里人发现,急忙低头逃出寝殿。

还没走几步。

抬头就碰上一对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眸,是太子叶信。

高让瞬间汗毛倒竖,一颗心沉下去。

太子,听见了刚才的话。

“你骂孤是狗太子,还要宰了我?”

叶信嘴角勾勒起一个弧度,双眸如千年深潭深不可测。

叫高让情不自禁地,觉得刺骨冰寒到了极点。

高让下意识地就要求饶:

“殿,殿下,卑,卑职……”

“拖下去!”

叶信淡淡地道,根本没兴趣听高让的解释。

在他眼里,高让死得不能再死!

两名身穿飞鱼服的侍卫上前,立即架住高让就往外走。

“东厂,锦衣卫?!”

高让一时间绝望。

太子竟然命令得动东厂的人?

东厂锦衣卫心狠手辣,落在他们手里生不如死,关键是,他们只听从皇帝的吩咐!

高让一个小小的侍卫长,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。

就在刚才,叶信,已经握有监国的实权!

“我是宰相林辅国的亲戚,还是皇后娘娘的侍卫长,你,你们敢对我怎么样?”

高让拼命做最后的挣扎。

“狗仗人势的东西,也敢辱骂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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