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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执事怎么了?我们刚刚还见过他。”去领粮食的族人不解道。

“我们说的不是6信,是6俭!”兄弟亲朋们大声说道。

“6俭?!”他们不说还好,一提6俭这名字,那些去领钱粮的族人,登时火冒三丈道:“你们给他讨个屁公道,扒了他的棺材,将他挫骨扬灰才对!”

“哎,你们被蒙蔽了,”兄弟亲朋们激动地解释道:“6俭是被逼死的,他冤枉啊!”

“狗屁!我管他是被逼死的还是冤死的!”领钱粮的族人却更加激动的大吼道:“咱们就知道,他搬空了族里的库房,偷走了咱们的月钱,让我们一文钱都没领到!”

“啊!什么?!”方才还义愤填膺、气势汹汹的一众族人,闻言登时目瞪口呆,忙连声询问起在码头生的事情来。

顷刻间,一众族人便将6俭的事情抛之脑后,全都站住脚听那些去领钱粮的亲朋,愤怒的讲起6俭是如何疯狂侵吞公款,让族里蒙受了巨大损失,背上了沉重的债务,以至于到了连月钱都不下来的地步!

随着从码头出来的族人越来越多,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,也变成了怒气冲天的声讨!方才还冤情缠身的6俭,一下就成了死有余辜的恶贼!

长老会众人面面相觑,都知道事情要糟,可这会儿就连他们安排好的人,也在全神贯注听那些去领钱粮的族人讲述着……毕竟,能不能领到每月钱粮,才是跟每个族人息息相关的大事。至于替6俭伸冤、向阀主讨公道这种破事,根本没法与前者相提并论。

虽然众长老可以不靠那点月钱生活,却也不敢在这时候触犯众怒,把那些族人的嘴堵上不让他们说话。几位长老求助的看向跟在最后头的大长老。

只见6问面色铁青,一言不,显然他也没了主意。

这时候,那些去领钱粮的人已经讲完了经过,大街上的气氛死一般沉寂。

片刻之后,有人一把扯下腰间的白布,狠狠扔在地上,使劲跺了两脚,破口大骂道:“呸!老子居然还给你这狗东西戴孝,真是瞎了狗眼!”说完尤不解恨,又狠狠啐了两口上去。

“就是,这种该死的狗东西,怎么可能是冤枉的!”马上就有人效仿起来,纷纷解下腰间的白布,使劲践踏几脚道:“这么死了真便宜他,应该把他千刀万剐下油锅!”

“阀主干得好,这种狗东西不死还留着干什么?!”

有道是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,从这个角度讲,6俭简直就是把全族人的父母都杀了一遍……很快,所有人都解下了腰间的白布带,狠狠的丢在地上,恨恨的看向那些煽动他们去给6俭鸣冤的家伙。

“别看我们呀,我们也被他蒙蔽了好吧?”那些人面色惨白的连声解释起来道:“要是知道他干了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,谁他妈会替他说话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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