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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小二笑了一声,说道:"小人且和教授吃三杯,却说。"

吴用道:"小生的来意,也正欲要和二郎吃三杯。"

阮小二道:"隔湖有几处酒店,我们就在船里荡将过去。"

吴用道:"最好;也要就与五郎说句话,不知在家也不在?"

阮小二道:"我们一同去寻他便了。"

两个来到泊岸边,枯桩上缆的小船解了一支,便扶着吴用下船去了。

树根头拿了一把锄头,只顾荡,早荡将开去,望湖泊里来。

正荡之间,只见院小二把手一招,叫道:"七哥,曾见五郎么?"

吴用看时,只见芦苇中摇出一支船来。

那阮小七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,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,腰系着一条生布裙,把那支船荡着,问道:"二哥,你寻五哥做什么?"

吴用叫一声"七郎,小生特来相央yA说话。"

阮小七道:"教授恕罪。好几时不曾相见。"

吴用道:"一同和二哥去吃杯酒。"

阮小七道:"小人也欲和教授吃杯酒,只是一向不曾见面。"

两支船厮跟着在湖泊里。

不多时,划到个去处,团团都是水,高埠上七八间草房。

阮小二叫道:"老娘,五哥在么?"

那婆婆道:"说不得!鱼又不得打,连日去赌钱,输得没了分文,却才讨了我头上钗儿出镇上赌去了!"

阮小二笑了一声,便把船划开。

阮小七便在背后船上说道:"哥哥正不知怎地,赌钱只是输,却不晦气?"

莫说哥哥不赢,我也输得赤条条地!"吴用暗想道:"中了我的计了。"两支船厮并着投石碣村镇上来。

碑了半个时辰,只见独木桥边,一个汉子,把着两串铜铁,下来解船。

阮小二道:"五郎来了!"

吴用看时,但见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,鬓道插朵石榴花,披着一领旧布衫,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,里面匾扎起裤子,上面斗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。

吴用叫一声道:"五郎,得采么?"

阮小五道:"原来却是教授。好两年不曾见面。我在桥上望你们半日了。"

阮小二道:"我和教授直到你家寻你,老娘说道,出镇上赌钱去了,因此同来这里寻你。且来和教授去水阁上吃三杯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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