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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母浑身发抖,脸色气得煞白,大口喘着气,要不是被小区的家长扶着,人都快站不稳了似的。

景晚晚却丝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,盯着尹母继续冷冷道:

“您昨晚是不是辗转难眠,一遍遍在心里想着,凭什么一个你处处看不上的女人,可以得到这么美好的婚姻,而您那么完美的儿子却还在单身?

您不但为自己妒忌,还为您的儿子妒忌,但正是因为您过度的掌控和占有欲,才导致他今天的孤独啊!

您从不曾给他自由选择爱一个人的权利,他能对一个女人拿出来的爱,到处都带着您那双眼睛的审视,试问,谁敢接受这样的爱?”

“不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尹母哆嗦着嘴唇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直勾勾瞪着景晚晚,像是要在她身上剜出几十个血洞来。

景晚晚看到她的样子,才终于最后一次深呼吸,然后放慢语速道:

“也许您不曾在年轻时为自己捍卫过,争取过,我表示很遗憾,但这不代表我要成为弥补您过去伤痛的工具。

您说得对,虽然这里是画室,但我也算为人师表,今天如果我没有正当捍卫自己的尊严,为自己的清白据理力争,我才没有为孩子们树立好榜样。

尹阿姨,妒忌是罪恶的催化剂,罪恶和犯罪从来都是一个族群里的恶狼。法律的正义和道德的谴责不但保护您这样的老年人,也同样保护年轻的母亲和孩子们。”

景晚晚说完这番话,尹母已经气得无力反驳,被人搀扶着灰溜溜走了。

在场的学生们和老师家长们都忍不住为景晚晚鼓掌。

画室老板却沉着脸把景晚晚叫去了办公室,说起小画室经营不易,依赖的都是周边小区的生源。

景晚晚这件事虽然没错,但得罪了附近的住户,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,画室肯定会流失很多未来的潜在客户。

景晚晚听出老板话里的意思,也没有强留下去的必要,她本来就打算换一个更合适的工作,便痛快得结算工钱走人。

从画室出来,景晚晚又遇到那个穿着贵气的女家长母女俩,她听说景晚晚被老板辞退,更是心中愧疚。

“景老师,我女儿特别喜欢你教课,我马上联合几个家长去抗议,一定要让老板把你留下来!”

景晚晚摇了摇头,“画画本来就不是我的本职,只是爱好罢了,画室还有很多优秀老师,我相信老板会安排好的。”

“是啊,妈妈,景老师以前在国外是做珠宝设计的,我看过她的手稿,她设计的珠宝都很漂亮,做画室老师太可惜了!”女孩跟着道。

听女儿说景晚晚是珠宝设计师,女家长顿时抓住她胳膊兴奋道:

“景老师,你要不要去Mendi珠宝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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