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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郁葱葱的大树随风摇摆,炙热的太阳已经悬空高挂,万里无云,蔚蓝一片。

院外阿弟跟着傅渊之背书,房间里宋欢正双腿盘膝输钱,昨天进账一千一百八十,减掉花费的还剩下八百三十九文。

不错不错,虽然去镇上的路途确实远,但是进账也是很可观的。

打猎确实挺挣钱,其实宋爹也给姐弟俩留了一笔,但是原身要给宋爹买体面的棺椁,还要款待来帮忙的叔伯婶娘,这么弄了几天也就没剩下什么钱了。

她刚来的一个月,一直吃的都是老本,她一来不想还没与这个时代融合好就早早出去人前晃,万一有什么处理不当就后悔莫及了。再一个,家里的存量细细计算着也够吃一个月的,如今一个月的时间她适应也适应了,吃食等生活所用也都得扛上日程了。

这八百多文别看着很多似的,置办冬衣,买被子,这都不够,而且因为自己经常进山的缘故,鞋子也已经破洞了,还得买双鞋,就连草鞋都需要十文一双,更遑论还想给阿弟买书,买笔墨纸砚了,这点钱远远不够花的。

计划越多,花费也越多,这么想着宋欢恨不得立马进山,再多挖几个陷阱。

宋欢昨天太忙没来得及说,这会儿想起来了对这傅渊之说道,“你头好些了吗?”

傅渊之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关心自己的伤势来了,但也开口回答道,“快好了。”

宋欢点头,“昨天我们经过医馆本想给你抓副药,但是我想着大夫都得通过望闻问切才能开药,我进去胡乱说一通也不能拿到对症的药,所以你要是不舒服就说,我带你去医馆看大夫。”

上辈子各种药效都写出来都不能乱吃,这里她本身就不熟悉,还乱抓药,那怎么行?

傅渊之没想宋欢出来跟她说的居然是这个,他掩下心中的复杂,这才开口道,“谢姑娘挂心,渊之好很多了。”

宋欢一见他文绉绉的就受不住,既然没事她就不多说了,省得待会儿起鸡皮疙瘩。

傅渊之不知道宋欢为什么突然就快步离开,黑曜石一般的眼里冒出疑惑。

他也没说错什么吧?

傅渊之看向阿弟,想让对方给出答案,可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看出什么?

阿弟现在想着就是马上可以吃晌午饭了,他便从凳子上滑下来,看着呆愣愣的傅渊之说道,“大哥哥,走,吃饭去!”

傅渊之,“……”

他在指望什么?

一个只想着干饭的五岁孩童,能给他什么提示?

呵呵

虽然有了收入,宋欢也没有计划马上就吃上干饭,但是可以煮浓稠的白粥。

稠是怎么稠?就是漂着的米汤也是浓稠洁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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