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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挑了挑眉:“姐姐是怕我没钱买不起寿宴礼物?”

她的确是这么想的,但顾忌着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,没有实话实说。

“没有。”

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帮唯利是图的家伙,若是知道池砚的身份,肯定要对他冷嘲热讽,她得提前和他打一下预防针。

“池砚,你愿意陪我去寿宴我很开心,若是听见什么难听的话,你也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池砚低眸看了她一眼,轻轻浅浅地笑着:“说什么,说我是姐姐你包养的小白脸?”

他捏了捏温言的脸,手感特别好,爱不释手的。

“我身为一个男人,自然我不能花姐姐钱的,不过姐姐可以在其他地方喂养我啊……”

在温言的注视下,他含着笑,贴在她的耳畔,声音是一如既然的令人心动:“譬如说――床上。”

温言:“……”

她推开了他,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,别以为她不知道,每天晚上他都会偷偷溜上她的床,然后开始亲她,搞得每天早上她醒过来,身上都有点黏糊。

见温言脸上有不悦,他连忙低声哄着:“姐姐,这是生气了?”

“没有,我饿了。”

“好,给我一个小时,到时候保证能够喂饱姐姐……”

听着这一语双关的话,温言气得又在他脚上踩了一脚。

池砚一阵吃痛,但还是默默地去了厨房。

看着他一撅一拐的背影,温言偷偷笑了一下。

……

时间很快半个月过去,在这半个月里,温言也没闲着,把租来的房子给装修了一下。

装修完成后,按照她的想法将她之前作品布局悬挂。

她的画廊三分春色正式完成。

次日。

池砚开车载着温言前往皇途酒店,和其他酒店优雅相比较,皇途酒店就是一个字――贵。

这个酒店门口基本上停的车都是至少百万千万级别的,池砚的大众停在门口之时,吸引了不少视线。

在那帮富家公子哥的眼中,清晰而又分明的出现了几个大字――

这个穷逼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
甚至当他们下车后,酒店的服务员都不愿意帮他泊车。

语气还算恭敬,但任谁都能听出了不屑:“这位先生,今日酒店里有重要的宴会,闲杂人等不能在此停车。”

池砚看了一眼这个服务员,唇边勾出一丝轻浅的弧度:“我是受邀的客人,有请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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