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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砚扔了伞,拦腰将她横抱了起来,走入雨中。

饶是温言推搡的厉害,池砚都不为所动,只是似笑非笑地开口:

“某人不是觉得摔倒在雨中是一件难堪的事情?两个人一起那就显得正常多了。”

听着这道嗓音,温言心脏不受控制真的悸动了一下,浅浅失神了。

一瞬间让她产生一种错觉。

似乎她是他掌心的宝贝,只要她愿意,他就能陪着她疯魔。

但很快就否定了这种想法,他们不过才认识三天而已,他这会儿只是可怜她罢了。

温言脸上的表情全部落入池砚的眼中,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将所有异样的情绪全部掩掉。

“我送你公寓。”

池砚抱着她走在雨中,过往的行人多多少少还是会多看一眼。

除却这两个人的行为比较奇葩之外,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。

……

池砚抱着她来到自己的公寓。

主要是她公寓里杂乱无章,还没有整理,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
他只能暂时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公寓。

他将她从怀里放下来后,从鞋柜里面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递给她,“我这里没有女士的用品,你将就一下。”

她这会儿一点都不嫌弃。

脱下高跟鞋将其放在一旁。

其实她不太喜欢高跟鞋,不仅容易摔跤,踩在地面上的声音也是刺耳不已,今天她会穿高跟鞋纯粹只是因为今天需要出席宴会而已。

更重要的是今天宴会的主人是慕南瑾。

她努力扮演好未婚妻的角色,然而慕南瑾直接就从胸口给了她一刀。

池砚将已经被雨淋得湿透的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,半倚在墙壁上,淡淡开口:“你身上湿透了,去洗个热水澡吧。”

说完后,指了指右手间的屋子。

“这是客房,还没有人住过。”

温言听后,猛地抬了一下头。

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,生的矜骄,眼底的神情太过淡漠,就像是神高高在上的俯瞰世间,让人生不出太多的邪念,也让人相信对自己没有恶意。

池砚大概就是这种类型的人。

让她产生一种错觉,要是拒绝了,就是一种罪恶。

池砚望着她的背影,一缕轻不可见的笑意开始弥漫,但很快又想起什么,脸上全部的表情消失不见。

他随意地脱下鞋子,扯开已经湿透的衬衫,走入主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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