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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青云道长如同家长教育孩子般的口吻,陈潇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父母以自己年龄还小代为保管压岁钱的事情,两者一样的不靠谱。

“队长,我是陈潇。

我跟青云道长遇到了受伤的白清浅,不过还是让她跑了……”陈潇拨通了郁思思的电话,将刚才的事情汇报了一遍。

挂掉电话后,陈潇的脸上浮现一抹担忧。

“怎么了?如此忧心忡忡的,有什么事说出来为师帮你分担分担。”

“刚才来了短信,我房贷到期了,银行催缴呢。”陈潇说道。

“年轻人就该承受些压力,没有压力哪来的动力。哈哈……

对了,我们抓紧赶路吧,先把这老汉送回家。”

青云道长一通心灵鸡汤灌了下来,又指了指昏迷的老汉,丝毫不提之前的分担一说。

“师父,你是如何做到如此生硬的转移话题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?”陈潇翻了翻白眼说道:“其实我住的是父母留下的房子,根本没有房贷。”

“你这逆徒,竟然敢欺骗为师,早晚把你逐出师门!

这一次就放过你了,下不为例,废话少说,抓紧赶车吧。”

青云道长先声夺人,站在道德的制高点,发动‘欺师灭祖’警告一次。

不得不承认,姜还是老的辣,师徒二人的这一次交锋中,陈潇还是不敌其师父的厚脸皮而败下阵来,只得认栽乖乖去赶车。

赶了一段路,陈潇突然开口道。

“师父,队长他们返航了,晴阳那边战斗到白热化了,好像要决战了。”

青云道长瘫躺在牛车上,眼睛微闭,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。

听到陈潇的话,他停止哼唱,睁开一只眼睛,瞄一眼赶车的陈潇。

“原来是在担心你的同伴啊。”青云道长翻了个身,却忘记了一旁昏迷中的老汉,险些与老汉那毛糙的嘴唇进行亲密的接触。

“呸呸呸!”青云道长对着车外,一阵轻吐。

看了一眼驾车的徒弟并没有回头,这才恢复从容,不过他也没兴致再保持躺着的姿态了。

坐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,说道:“别担心,官方之所以官方,就是因为他们的拳头足够大,匍匐者暗地里搞搞小动作还行,真的发展成全面战争,他们全员出动不够守夜人做一盘菜的。”

“师父,难道这次行动还有其他的内幕?”青云道长的从容让陈潇产生联想。

青云道长摇了摇头,否定道:“你才是官方的,我不过是闲云野鹤,你都不清楚的事情,你觉得守夜人会告诉我吗?

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看到的守夜人不过是冰山一角,千百年来,他们积攒下的底蕴难以想象。你呀,纯属杞人忧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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