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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警员关掉手环,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证:“周处放心,我会责令调查组的人尽全力甄别那批杀手的身份,一旦找到他们跟吴冕之间的联系,会在第一时间上报。”

“我知道这事很难,但事在人为。让下面的人多用心,只要我们可以拿到吴冕勾结杀手吃里扒外的证据,就可以把九处踩在脚底下。”

周扶光敲着座椅扶手,眼中带着难以掩藏的怒气:“如果能把吴冕扳倒,我去部里给三处全员请功。”

身边的成员本欲说些什么,却被一通电话打断,简单聊了几句便脸色大变:“周处,分局来电话,说张兴贤死了!”

“死了?!”

周扶光坐直了身体:“吴冕这个混蛋,他在搞什么名堂?!”

“分局的人说张兴贤是自杀的,九处询问他的时候,分局有人在监督,张兴贤咬碎了一颗藏毒的牙齿……”

“屁话!”周扶光破口大骂:“你觉得九处想要干掉张兴贤这么一个满身污点的人,还需要亲自动手吗?加速去分局,我倒要看看吴冕怎么跟我解释!”

……

吴冕和周扶光虽然都是联合政府的精英特务,但他们的工作关系全在警务系统,并不直属于国会办公厅麾下,这也正是吴冕利用“保护重要证人”这个借口带走张兴贤的原因。

分局一把手接到张兴贤自杀的消息以后,腿软的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能站起来,他没有吴冕和周扶光那种深厚的背景,这种事情上面一旦追究下来,他妥妥就是背锅的那个人。

周扶光进入办公室以后,全然没有理会脸色惨白的分局局长,而是走到吴冕身前,没有任何伪装的质问道:“吴冕,你今天究竟是他妈的什么意思,先是……”

“张兴贤的事情跟我没关系。”

吴冕知道周扶光正在气头上,并未摆出强硬的态度,只是语气平静的打断了他的话:“他的背景你也清楚,有他姐夫的面子罩着,我们无法对他采取强制措施,也无法进行审讯,只能例行询问,这期间他是有通话自由的。”

周光露出一个冷笑:“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个借口吗?”

“事实就是这样,信不信我是你自己的事情,我之所以说自己没必要弄死张兴贤,是因为他死前已经把灵教团的事情供出来了,我没有继续弄死他的理由。”

吴冕将张兴贤的笔录扔在了桌上:“他游走在几大企业之间,手里掌握着各种见不得光的情报,今天仙乐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难免不会有哪家企业心里没底,对他进行了威胁。中间人本就是卖命的生意,我们抓捕他的消息,瞒不过企业的情报部门。”

“口供拿到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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